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这部电影自然流畅,仿佛在讲电影和世界、城市、人类一样本质都是流动着的,整部电影流动感非常强,但是它的三个定格镜头却十分厉害,第一次是眼睛仔逃避关口将水货塞到了佩佩的手中的未知,第二次是佩佩第一次过关成功后的轻松,第三次是佩佩在得知走私枪支后上厕所见到的受伤的人的恐惧. 这是人的三个依靠本我惯性驱使的瞬间,在有选择的人生中,这三个节点是最被忽视的三处心理,几乎很少人有机会在这样的节点上停下来,再做一次选择. 这是文本、导演、剪辑加上摄影决定性的精湛之处. 黄尧的表演非常厉害,什么都不缺又生机勃勃,就像一支穿云箭. 倪虹洁也十分贴切,整个人物立于银幕之上. 导演厉害就厉害在处理母亲的戏上,那场酒醉后上床与女儿看起来像是互换身份照顾的依赖戏份,还有男人走掉后,在阳台上一个背影的全身镜头,都是不渲染,共生活. 聚焦一家被称为“影迷圣地”的传奇音像店,科恩兄弟也是它的常客. 然而在音像店关闭后,拍摄者发现它的55000部影碟藏品不知所踪,继而引发一场疯狂热血的寻找与“营救”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