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 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 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 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魔鬼深夜秀》打卡,第四代导演发轫作. 片子本身不值五星,但历史文化意义值五星. 首先从技巧上讲,演员的表演基本还停留在老一代的风格与水平上,台词念得就像译制片配音(自行脑补类似“闭上你那该死的嘴,小心我用靴子狠狠踢你的屁股”之类);导演摄影剪辑配乐的技巧就有点儿意思了,固定机位长镜头和摇镜用于制造现实主义风格(问题在于并不熟练,摇镜摇得很生涩,固定机位居然在晃……在晃……),但快速推拉镜头(从远景到大特写,再反过来)、倾斜镜头、升格定格、特效、梦境与幻觉、色调多次突然变化、低调或高反差的灯光、众多隐喻又正像戴锦华老师说的那样,证明对巴赞的学习只是表象,实则暴露出第四代导演对个人风格、新的电影语言的探索欲望. 电影的问题也正如戴老师所言,导演受限于时代与自身,批判流于肤浅,哀怨与抚伤多过严肃思考.
1977年,一个深夜的电视节目,准备直播招魂,却错误的把恶魔召唤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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